- Sep 02 Wed 2009 00:23
尋找快樂的旅程(2)
- Aug 22 Sat 2009 23:59
27
大概是去年,或者是前年(請原諒我膠著了時間),跟阿豐講電話的時候,他說蘇洵二十七歲的時候才開始發憤讀書,然後有所作為,終於成了一代人物,留傳至今,所以只要我們從現在開始努力,也一定可以達成目標的。那個時候,我彷彿被阿豐架起手臂,撐著我跑向未來。
- Aug 11 Tue 2009 23:04
尋找快樂的旅程(1)
我並沒有意識到在哪一個時刻遺失了快樂,所以也無從得知快樂究竟是像抓起了滿滿沙子的手,然後一點一點的流走,殆盡,還是像拿在手裡的玻璃水瓶,一掉下地,就全部都沒了,或者,其實是像在泡溫泉的時候,把銀項鍊拔下來放在置物櫃,卻忘了拿回來。
- Jul 21 Tue 2009 23:53
快樂?
- May 17 Sun 2009 23:22
房子的記憶
那天你說你要搬離,那個有我的曾經,你說得極為平靜,而我欣然同意。
我說,我想去幫你整理,而你緘默無語。我本來以為我可以最後一次進去,收拾你的東西與我的記憶,然而,你卻選擇把我們的青春原封不動地,置放在那裡。
我說,我想去幫你整理,而你緘默無語。我本來以為我可以最後一次進去,收拾你的東西與我的記憶,然而,你卻選擇把我們的青春原封不動地,置放在那裡。
- Apr 19 Sun 2009 21:44
無聲˙靜
- Mar 27 Fri 2009 00:28
我的三個永遠
- Mar 14 Sat 2009 23:59
請容我大放厥詞
- Mar 02 Mon 2009 23:51
神祕的祕密
趁你去洗手間的時候,我拿起你的手機。按著簡訊,我不是在搜查你,我只是在複習,藉由你手機裡,我發給你的訊息。
當我看到的時候,有點訝異:螢幕上的只是一串號碼,沒有任何輔助說明,就像一則廣告簡訊。
當我看到的時候,有點訝異:螢幕上的只是一串號碼,沒有任何輔助說明,就像一則廣告簡訊。
- Feb 01 Sun 2009 13:28
溫婉的嘹亮《如歌》
一看到書名的時候,我就墜落了。墜落,並且快樂。當我沉浸在文字當中,視覺轉換成了聽覺,我聽著一本書的悅耳,聽見輕柔的快樂。聽敷米漿的文字,溫婉,如歌。
敷米漿說「想要如歌,其實很難」,我思考,然後附和。《如歌》裡的角色,脫離校園,但每一個,全都單純得沒有摻帶任何一點雜質,單純地付出,單純地快樂。因為如此純粹,所以當我開始《如歌》,蕪雜的情緒被吸收,心情漸趨緩和。整個過程,我沒有激動,然而,我卻也一再被吸引,深深地喜歡著,就像整個周圍都被美好的音符包裹著。
敷米漿說「想要如歌,其實很難」,我思考,然後附和。《如歌》裡的角色,脫離校園,但每一個,全都單純得沒有摻帶任何一點雜質,單純地付出,單純地快樂。因為如此純粹,所以當我開始《如歌》,蕪雜的情緒被吸收,心情漸趨緩和。整個過程,我沒有激動,然而,我卻也一再被吸引,深深地喜歡著,就像整個周圍都被美好的音符包裹著。
- Jan 27 Tue 2009 13:47
一朵塑膠花
我沒有想到有這麼一天,我會鄙視他。
那年,有許多情緒參雜,許許多多的情感在壓力下漲大,澎澎湃湃的憂愁,抵不過茂盛的勃發。淚灌溉著笑,笑在淚水中像朵蓮花,清新得讓人覺得凡俗間不該有它。
那年,有許多情緒參雜,許許多多的情感在壓力下漲大,澎澎湃湃的憂愁,抵不過茂盛的勃發。淚灌溉著笑,笑在淚水中像朵蓮花,清新得讓人覺得凡俗間不該有它。
- Jan 24 Sat 2009 01:59
祝阿豐的元宵晚會成功
- Jan 20 Tue 2009 22:12
小晉
「小晉」。是誰開始這麼叫我的,我已經忘記了。忘記了第一次的聲音,也忘記了第一次聽到的情緒。小晉之於吳晉,有著多了一點的甜膩,更別說之於昇晉了。
「小晉」是年輕的,沒有白髮,沒有女朋友,很悲觀,很情緒性。小晉的文字,非常、非常膩口,讀了第二次,就會讓人想要逃走。但是小晉的開心,大概是這輩子最單純且最平凡溫馨的。多令人忌妒啊?!
「小晉」是年輕的,沒有白髮,沒有女朋友,很悲觀,很情緒性。小晉的文字,非常、非常膩口,讀了第二次,就會讓人想要逃走。但是小晉的開心,大概是這輩子最單純且最平凡溫馨的。多令人忌妒啊?!
- Jan 08 Thu 2009 21:33
再回到這個地方
- Dec 27 Sat 2008 22:42
謝謝你給我悲傷
我才知道,我擁有多麼濃烈的情感,那是第一次收到你給我的悲傷。
第一次的悲傷,很響亮。那個時候,你全然的沉默,連眼神都不對著我,我才第一次體會到,在那萬籟俱寂下,所磨擦出來的聲響,是多麼的轟然長嘯!
第一次的悲傷,很響亮。那個時候,你全然的沉默,連眼神都不對著我,我才第一次體會到,在那萬籟俱寂下,所磨擦出來的聲響,是多麼的轟然長嘯!
- Dec 16 Tue 2008 22:41
寒星
那年,正上著劉鶚的〈明湖居聽書〉。
「正在熱鬧哄哄的時節,只見那後臺裡,又出來了一位姑娘,年紀約十八九歲,裝束與前一個毫無分別。瓜子臉兒,白淨麵皮,相貌不過中人以上之姿,只覺得秀而不媚,清而不寒。半低著頭出來,立在半桌後面,把梨花簡了當了幾聲。煞是奇怪,只是兩片頑鐵,到他手裡,便有了五音十二律似的。又將鼓捶子輕輕的點了兩下,方抬起頭來,向臺下一盼。那雙眼睛,如秋水,如寒星,如寶珠,如白水銀裡頭養著兩丸黑水銀,左右一顧一看,連那坐在遠遠牆角子裡的人,都覺得王小玉看見我了,那坐得近的更不必說。就這一眼,滿園子裡便鴉雀無聲,比皇帝出來還要靜悄得多呢,連一根針跌在地下都聽得見響!」
「正在熱鬧哄哄的時節,只見那後臺裡,又出來了一位姑娘,年紀約十八九歲,裝束與前一個毫無分別。瓜子臉兒,白淨麵皮,相貌不過中人以上之姿,只覺得秀而不媚,清而不寒。半低著頭出來,立在半桌後面,把梨花簡了當了幾聲。煞是奇怪,只是兩片頑鐵,到他手裡,便有了五音十二律似的。又將鼓捶子輕輕的點了兩下,方抬起頭來,向臺下一盼。那雙眼睛,如秋水,如寒星,如寶珠,如白水銀裡頭養著兩丸黑水銀,左右一顧一看,連那坐在遠遠牆角子裡的人,都覺得王小玉看見我了,那坐得近的更不必說。就這一眼,滿園子裡便鴉雀無聲,比皇帝出來還要靜悄得多呢,連一根針跌在地下都聽得見響!」
- Dec 14 Sun 2008 02:37
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