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在等。等繁花落盡後的百花盛開,等揮手再見後的久別重逢,等失和決裂後的前嫌盡釋。我一直在等,等到靈魂混濁,等到星星殞落,等到自我剝落。我悶著,被世界扎得很痛,2020年的最後一個月,我等到姜泰宇出了書──《洗車人家》,試圖以他的文字來裹傷止痛,但我錯了。
我一直在等。等繁花落盡後的百花盛開,等揮手再見後的久別重逢,等失和決裂後的前嫌盡釋。我一直在等,等到靈魂混濁,等到星星殞落,等到自我剝落。我悶著,被世界扎得很痛,2020年的最後一個月,我等到姜泰宇出了書──《洗車人家》,試圖以他的文字來裹傷止痛,但我錯了。
從市區返鄉的時候,我習慣左手戴著學弟贈予的佛珠手鍊,把路程包覆上安全感。這趟回到家,取下手鍊的時候,佛珠斷了線,紛落的菩提子,落在床沿、掉在腳邊,撿拾之際,覺得念珠的墜落與散置就像人生--落定即命運。每顆菩提子凝鍊各自的故事,一串佛珠穿接了眾多的聚合,彼此間又分親近遠疏。
隔晚,閱讀完《不看海的人》,幾個故事相串,就像念珠,個別觀賞完整好看,統合著鑑賞見識的是互襯的不凡。這次敷米漿貫結的是一串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