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分類:喃喃 (34)
- Oct 03 Mon 2016 00:02
日常
- May 17 Sun 2009 23:22
房子的記憶
那天你說你要搬離,那個有我的曾經,你說得極為平靜,而我欣然同意。
我說,我想去幫你整理,而你緘默無語。我本來以為我可以最後一次進去,收拾你的東西與我的記憶,然而,你卻選擇把我們的青春原封不動地,置放在那裡。
我說,我想去幫你整理,而你緘默無語。我本來以為我可以最後一次進去,收拾你的東西與我的記憶,然而,你卻選擇把我們的青春原封不動地,置放在那裡。
- Apr 19 Sun 2009 21:44
無聲˙靜
- Jan 27 Tue 2009 13:47
一朵塑膠花
我沒有想到有這麼一天,我會鄙視他。
那年,有許多情緒參雜,許許多多的情感在壓力下漲大,澎澎湃湃的憂愁,抵不過茂盛的勃發。淚灌溉著笑,笑在淚水中像朵蓮花,清新得讓人覺得凡俗間不該有它。
那年,有許多情緒參雜,許許多多的情感在壓力下漲大,澎澎湃湃的憂愁,抵不過茂盛的勃發。淚灌溉著笑,笑在淚水中像朵蓮花,清新得讓人覺得凡俗間不該有它。
- Jan 08 Thu 2009 21:33
再回到這個地方
- Dec 27 Sat 2008 22:42
謝謝你給我悲傷
我才知道,我擁有多麼濃烈的情感,那是第一次收到你給我的悲傷。
第一次的悲傷,很響亮。那個時候,你全然的沉默,連眼神都不對著我,我才第一次體會到,在那萬籟俱寂下,所磨擦出來的聲響,是多麼的轟然長嘯!
第一次的悲傷,很響亮。那個時候,你全然的沉默,連眼神都不對著我,我才第一次體會到,在那萬籟俱寂下,所磨擦出來的聲響,是多麼的轟然長嘯!
- Dec 16 Tue 2008 22:41
寒星
那年,正上著劉鶚的〈明湖居聽書〉。
「正在熱鬧哄哄的時節,只見那後臺裡,又出來了一位姑娘,年紀約十八九歲,裝束與前一個毫無分別。瓜子臉兒,白淨麵皮,相貌不過中人以上之姿,只覺得秀而不媚,清而不寒。半低著頭出來,立在半桌後面,把梨花簡了當了幾聲。煞是奇怪,只是兩片頑鐵,到他手裡,便有了五音十二律似的。又將鼓捶子輕輕的點了兩下,方抬起頭來,向臺下一盼。那雙眼睛,如秋水,如寒星,如寶珠,如白水銀裡頭養著兩丸黑水銀,左右一顧一看,連那坐在遠遠牆角子裡的人,都覺得王小玉看見我了,那坐得近的更不必說。就這一眼,滿園子裡便鴉雀無聲,比皇帝出來還要靜悄得多呢,連一根針跌在地下都聽得見響!」
「正在熱鬧哄哄的時節,只見那後臺裡,又出來了一位姑娘,年紀約十八九歲,裝束與前一個毫無分別。瓜子臉兒,白淨麵皮,相貌不過中人以上之姿,只覺得秀而不媚,清而不寒。半低著頭出來,立在半桌後面,把梨花簡了當了幾聲。煞是奇怪,只是兩片頑鐵,到他手裡,便有了五音十二律似的。又將鼓捶子輕輕的點了兩下,方抬起頭來,向臺下一盼。那雙眼睛,如秋水,如寒星,如寶珠,如白水銀裡頭養著兩丸黑水銀,左右一顧一看,連那坐在遠遠牆角子裡的人,都覺得王小玉看見我了,那坐得近的更不必說。就這一眼,滿園子裡便鴉雀無聲,比皇帝出來還要靜悄得多呢,連一根針跌在地下都聽得見響!」
- Nov 02 Sun 2008 22:56
草綠色橫條紋的棉質長袖
- Oct 15 Wed 2008 00:23
迷路
- Aug 10 Sun 2008 01:55
落湯雞
返家途中,撲過來的風,很涼,涼得不像是夏天了。早已經不是夏天了,雖然台灣很難感受,但,的確,秋天來了。秋天了,所以多愁,常常一下子,天空就掉下眼淚了。
我猜,是該下起雨的,因為我已經聞到,雨的味道。但我以為,我是可以躲過的,我以為我可以避免這場哭泣,可惜,我太早或太晚回來了。
我猜,是該下起雨的,因為我已經聞到,雨的味道。但我以為,我是可以躲過的,我以為我可以避免這場哭泣,可惜,我太早或太晚回來了。
- Aug 02 Sat 2008 13:25
烏鴉
我是如此淺薄,是很後來才知道。
習慣了稱讚,習慣了自己欣賞,習慣了美好。以為自己有所成長,我笑得有點大膽。獅子座的我,儘管比較像處女座,我還是猖狂,雖然,我用了好大的力氣去抑止囂張。我不斷地默念「曖曖內含光」,但天曉得,我多想一次散放我所有的光芒,像隻驕傲的孔雀那樣。
習慣了稱讚,習慣了自己欣賞,習慣了美好。以為自己有所成長,我笑得有點大膽。獅子座的我,儘管比較像處女座,我還是猖狂,雖然,我用了好大的力氣去抑止囂張。我不斷地默念「曖曖內含光」,但天曉得,我多想一次散放我所有的光芒,像隻驕傲的孔雀那樣。